人心一乱真是什么事都能忽略,至少忙着拔针的时候刘二仁全忘了自己只是绑了票并没有缴人家的械,此时被枪顶着脑门他才想到要后悔,不过这种事换谁身上又能高兴,刘二仁:“唉,就知道不该管你这闲事,如果能让你舒服一点开枪便是,来回这苦果亦是我自己种下。”
其实很多事强忍着没让泪珠自眼眶滑落的徐静并不是没想过,只是霸气惯了的她宁死亦不愿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而刘二仁虽是好意却跨过了她心底的那条红线,身体尚未恢复自由那会她觉得自己扣动板机绝不会有半丝犹豫但真个端起了枪却狠不下心,因为世上最难下手的从来都是不惜以命换取真心的纯傻子,最终的妥协即是为人亦是为己,徐静:“我要带兵、我要打仗、我要建功立业、我要创万世传奇,而你偏偏替我选择了一条荆棘密布的不归路。”
刘二仁:“千古奇冤、为何我背,原本你的选择我并不想掺和但即知道这是一场极具针对的阴谋我亦没可能装那糊涂,因为我始终觉着你教我们开车的时候亦是为了寻死,既然你对自己的未来都全无期待让我替你做个安排又有何妨,如果不是你要求太高无论什么样的生活我都可以替你想那办法,说透了我这不过是天涯沦落人的兔死狐悲,起码你还拥有的选择的权力而我必须兑现承诺,原则,对我很重要,连原则都不讲的人直连猪狗亦不如,想明白了就麻烦把枪给我,死不可怕但死在走火的枪上则未必太冤。”
徐静:“死什么死,我这保险都没开呢,只是有些火我必须发泄,否则我会疯掉,唉,你就不怕我这是假投诚。”
刘二仁:“假不了,你要真是那种背信弃义之徒我才懒管你这闲事呢,枪法虽不咋地但我这看人的眼光尚还没出过大错,至今为此唯一的纰漏便是错估了熊熊那饭量,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喂一头不能宰杀的猪,摘了吧,感觉贼别扭。”
徐静:“想看。”
能把人给顶到哑口无言的话从来都是一针见血的至理名言,想与不想即都独余难堪自得拉门外的新增哨兵打那掩护,刘二仁:“想笑便大大方方笑起来,偷偷摸摸是要学贼呢,行与不行都进来表个态吧,再怎么说你老哥也算是用人单位的甲方代表。”
这偷听即属偶然亦属必然,全不知事情始未劝说工作自得遇坎无数而刘二仁这有条不紊的道清其中利害则于谁都有利,了解了自身价值才会明白谁是真心待之谁是虚情假意,奈何徐静虽已有改变初衷的萌动但牵涉到一方军阀枪口所向的人事安排绝非非军事人员所能拍板定案,别说拍板定案即便通过决议亦仍需私底下低调行事,若没有不相上下的实力所谓合作亦不过一纸空文,而兄弟相残只会叫外患坐收渔人之利,当然王欣平亦明白这门若关上便再无打开的可能,迫切需要施展自身军事才能的徐静绝不会等他逐级上报,王欣平:“小刘啊,你好坏。”
刘二仁:“王老哥,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真要是难办我自己想办法呗,其实我想让她留这主要是看那些老乡对你们的态度,这一年来走南闯北我从没见过哪支军队能让百姓如此拥戴,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同时亦不可否认军事人才必须通过实战去丰满羽翼,相信不止我一人好奇你们共产党说的男女平等是否仅限于纸上谈兵。”
王欣平:“战争虽非常残酷但人命仍非儿戏,只要她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相信组织会做相关的人事调整,要不先在保卫排当个班副,但丑话说前头,住宿可按女兵标准训练则必须与男兵同步,一旦有了特殊这兵可就不好带了,小王,你去安排一下具体事宜。”
徐静:“是。”
服从命令听指挥哪的军队都一样区别只是执行的力度而王欣平这安排里可有着诸多考量,军政分工不分家虽是光荣传统但若只有政工教育可很难令徐静这种人心服口服,唯有自艰辛的训练中亲身感受到了为何不一样才能感悟因何而战,王欣平:“你说她能挨几天?”
刘二仁:“只要你们能给她施展才能的机会我相信她能扛住任何压力,我看人还行,第一眼我便看出你老哥再坏也坏不到哪去,其实她怪挺可怜的,从小受的虽是最严格的军事训练却从未想过让她接掌大权,为的若只是自保学的未免多了点,而当某人的幕后诸葛亮依她要强的性格又怎会甘心,但班副。”
王欣平:“嫌官小。”
刘二仁:“嫌大,若换作是我会让她从挑水砍柴做起。”
王欣平:“呵呵,真要是这样她只怕一天都呆不下去,改变绝非三天两日,我们得给她时间去适应去体会何为官兵平等,而且我也想看看徐绝户家的闺女到底自父辈那都学到了些什么,相信国民党那边亦是我这心思,倒是你的心思我真看不透。”
刘二仁:“我,我这人不难读懂,从来我只干自己认为对的事,虽然他们都说救你这共党嫌疑风险太大但我可以为此不计代价,为什么嘛,呵呵,人在说假话的时候呼吸会略显急促而你老哥,很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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