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是一场梦。
看着曾经尊敬的国王的头颅,斯维因并没有说出其他的话,更没有任何的留念。
曾经达克威尔那些对他所有的好,都随着进攻初生之土时,他撤军的命令,一起消散在风里。
斯维因合上了木盒,不愿意再看到达克威尔的面孔,只有让他永久的封埋在盒子里,才是给他的最好尊重。
他是个务实的人,并没有因沈澈送上的大礼而变得欣喜若狂,尽管此时自己距离诺克萨斯最高权利的那把椅子只有一步之遥,但他并没有直接回去。
他还要进攻霜卫要塞。
“谢谢。”他对卡特琳娜说,又转头看向身旁震惊的士兵们,“出发吧。”
风雪上多了诺克萨斯士兵们的脚步,斯维因的脸色看不清楚喜悲。
“怪人。”卡特琳娜望着斯维因的背影,呢喃一句。
她久闻斯维因的大名,只是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可现在却觉得这家伙跟沈澈一样,都是个怪人。
她也离开了,回诺克萨斯,跟家族讲讲这会发生的事情,足以引起诺克萨斯的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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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折服了那么久,从海上霸主成为了海中游虾,跟着一群虾兵蟹将胡闹?”沈澈对面前的普朗克表示不屑。
“传闻中海底一直埋藏着世人震惊的宝藏,这里也是我的宝藏,更是我新的起点。”普朗克说。
比尔吉沃特湾在诺克萨斯和恕瑞玛的中间,沈澈前往恕瑞玛的时候,恰巧在海边看到了有些发福的普朗克。
不知道这家伙近端日子是怎么过的,不过生活质量应该没有什么下降。
现在的他比之前更为强壮,准确来说是肥胖,想来是好吃好喝了一段时间。
“所以你不打算夺回比尔吉沃特湾了么?”沈澈问。
“不可能。”普朗克抿了一口手中的烈酒,“那是我的地盘,在那里只能响起我的名字,所有忤逆者都要面对死亡。”
“可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急。”沈澈冷着脸。
“我有什么好急的,沈队长难道不知道坐山观虎斗的道理么,任他们打生打死,最后我再出场,总能奠定胜局。”普朗克懒洋洋的说。
“你老了么?”沈澈直视着普朗克的眼睛,“你现在像什么,你还以为你是谁?一只沉睡的狮子?当你出场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觉得你的光芒太过刺眼,直接选择投降?”
“醒醒。”沈澈实在受够了普朗克身上的混不吝作风,直接掐住他的喉咙,“你现在什么都没有,还拿什么跟别人斗?用你的屡屡战功,还是被我破灭掉的不败神话?你现在就是个废物,还在幻想着能轻而易举地夺回比尔吉沃特湾吗?”
普朗克被沈澈掐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没有反抗。
他似乎真的老了啊,不知道反抗,甚至不敢怒骂。
“知道怎么做了么?”沈澈松开手。
“我能做什么?我会做什么?我现在手下能有什么东西?”普朗克的瞳孔之中终于闪烁着愤怒的光,但沈澈只觉得他像个怨天尤人的懦夫。
“你老了。”沈澈叹息,“我跟你说过,如果你成功首富比尔吉沃特湾,会成为英雄,但你现在的表现,简直是侮辱英雄,你就是个懦夫。”
“若是懦夫能够活得滋润,谁又会愿意打生打死?”普朗克反问。
“懦夫活得滋润,也要看上面人的脸色,到时候比尔吉沃特湾新王登基,遇见你这个旧主的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沈澈冷笑,“你说会是直接枪毙么?那样会不会对你太好,还是给你体验一下刀山和火海?听说你在任的时候发明了很多的酷刑,说不定自己都能体会其中的滋味。”
“他们敢!”普朗克暴怒,但想了想似乎还真的会有这个可能,沉吟片刻后才开口问道,“现在的他们到哪一步了。”
他的问题明显指向比尔吉沃特湾的局势,真是个笑,这位曾经的王始终不关心他的旧土,就连局势都要询问刚到此地的沈澈。
“你是白痴么?”沈澈问,“这样的问题应该问我么?”
“我没那么多的世界跟你闲谈。”沈澈冷着脸起身,“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死,我去恕瑞玛一趟,如果回来的时候你还是这个模样......我原本给你留下的小命,那么就由我亲自收走吧。”
海边的木屋顿时空荡荡的,普朗克愣在原地,不知道是手中的酒太烈,还是沈澈刚才的手劲太大,他的脸色有些发红。
普朗克有力的拍击几下手掌,木屋外的丛林处,有几个人悄无声息地从一旁出来,他们的平均岁数不小,大多数都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瞳孔里满是沧桑。
普朗克起身,不再是之前那副富家翁的模样,倒是回复了曾经海上霸主的光彩,他拉碴的胡须也随风飘动,倒是显示了些许霸气。
就连沈澈本人都没有发现刚才埋伏在附近的这些家伙,他们不知道以什么原因躲过了沈澈的观察。
比尔吉沃特湾的所有人都以为普朗克随着那次海上战争的失败选择了沉寂,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手下,是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但驰骋比尔吉沃特湾那么多年,他有着常人难以匹敌的底蕴,这些老人并非身强力壮,但他们接受了来自大海的馈赠。
这些人曾经都是普朗克的手下,比尔吉沃特湾的人以为他们死了,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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